康露露还来不及准备,嘴巴就被李嘉的鸡巴捅穿了,异物入侵的感受让她立刻干呕起来,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,手脚本能地扑腾,牙齿也不停使唤地朝鸡巴上咬。
她每次都喊着:“爹爹……用力……干死我……”她的内心翻腾:“操,SM比爸还刺激,我他妈离不开这家伙!”王先生也沉迷她的贱样,每次干完都骂:“骚货,你贱得我受不了!”
她瘫在沙发上,紧身裤破洞挂在膝盖上,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,脚底黏着毛拖鞋,湿漉漉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睡衣撕得稀烂,奶子耷拉着,红肿一片,猪脸肿得像馒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嘴里哼哼着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地板上,黏糊糊地裹着她脚。
一般发车都是由我来先开的,开到深夜十二点左右我的搭档就来接手。
“怎么一股味的,你昨晚没洗澡啊?”她边含着我的阳具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。
原来我刚才泻精后,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,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,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,看来这女人不好骗。